玄笙：“师父，魂魄在自己的躯壳中不是更能将养吗？”
九清：“你怎么会这么想？”
因为我就是这样，这句话玄笙不敢说，他心虚的扭开头，眼睛看着蛇的骸骨：“都是自己的，肯定能互相帮助吧。”
“至今修真界无人尝试过。”
九清看向老村长：“我问你一事。”
老村长胡乱的抹了抹脸，强打精神：“上仙想问什么？”
九清：“菜花蛇亡故后，你们都做了什么？”
老村长的目光闪了闪。
玄笙：“老村长，你不要瞒着我师父，有什么你一定要如实说。”
老村长扭头看了看站在他身后的其余村长和几名县里的人，大家都没吭声。
“上仙，您到底能不能救菜花蛇。”
九清：“我会尽力而为。”
老村长咬了咬牙：“若是别人问我定是不说，我信上仙的人品。菜花蛇死后，我们痛定思痛，发现老实生活与人为善根本无用，天道不公，我们就自己想办法给自己一个公道。”
玄笙张了张嘴，最终没出声。留有遗憾想要重生的人该有多少？又有几人能实现这个愿望？天道确实不公。
老村长：“我们同生活在县里的厨娘和大夫串通好，他们直接将县衙的人迷倒，我们又如法炮制将那些富户家上下迷倒……”
玄笙：“你们杀了他们？”
老村长摇摇头：“我们才不胡乱杀人，再说了，让他们就那么干脆的死去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，田里地里那么多的活儿，我们守着他们，让他们开沟挖渠。”
玄笙松了口气。
老村长：“后来有路过的僧人，我们一律抓住让他们干活。什么出家人慈悲为怀，不过是指佛穿衣赖佛吃饭不事生产的玩意儿罢了。”
九清看着漫山遍野的百姓，看向玄笙：“他们恨意冲天引得魔气入体，将那些人捉来逼迫他们干活，那些人心怀恨意生出魔气。”
玄笙垂下头，他以为是对生活的向往，原来是无穷无尽的恨意支撑着这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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