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苏铭起了个大早。
吃着马虎买的汤饼，
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马虎聊着。
“怎么样？徐家的人还没搭线啊？”
马虎朝着嘴里猛塞了一半的饼。
没见怎么嚼，就下肚了！
摇了摇头道：“没有，一说为了莫愁湖，人家都觉得我神经病。”
苏铭放下碗，看着马虎。
恨铁不成钢！
就这水平，
是怎么做到锦衣卫指挥使的？
“怎么，徐家的人，难道不认识你？”
马虎点头：“认识啊！就是因为认识，才不想搭理！”
“你以为我们锦衣卫名声有多好啊？”
“人家对我是，避之不及！”
苏铭笑着摇了摇头。
马虎这个脑袋，给老朱做做走狗还可以。
让他稍微动点脑筋，就不转圈了。
“徐家的人，就没提到我？”苏铭问道。
马虎惊讶地看着他。
“你怎么知道人家问了？不过也没多问，就顺嘴问了一句。”
“我寻思不重要呢，就没跟你说。”
苏铭指了指马虎。
“你这脑子不用的话，不如捐了！”
马虎不乐意了。
嘴硬道：“老爷，话也不能这么说吧！”
“为了莫愁湖的事情，我跑前跑后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！”
苏铭白了他一眼。
“谁要看你的苦劳？”
“你平常也是这么给朱皇帝办事的？”
“我问你，牛痘的事情，朝廷下都知道了吗？”
马虎点头：“当然知道了！”
“那日皇爷传旨，要皇孙勋贵们三日后种痘，大家就知道了。”
“连你的事情，也被很多人打听清楚了……”
马虎说着，忽然愣在那里。
他猛然反应过来，苏铭的意思。
苏铭无语地看着他。
“你看，朝廷下都知道我，徐家岂能不知道？”
“但是现在，有一个勋贵官员敢跟我联系吗？”
马虎道：“他们自然不敢啊！”
“皇爷对你的态度，底下人还没摸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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