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看他还是在沉睡。
泪石？
那对她来说无用，她会齐聚所有的泪石，奉送到他的手里，就当做还他的情好了，至于她的心……
“抱歉，我无心爱人，所以你也别在纠缠我了。”即使是到现在，她还是无心爱人。
方子衿说着，正要伸回手，可却被一个冰冷有力的大掌反握住。
宿昔缓缓的睁开眼，看着眼前的人，声音不如往日来的霸道，“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他感觉灵魂在外飘荡，怎么样都醒不来，可是他听见了她细碎的声音，如天籁之声，召唤着他，最后才听见她的声音，却是她让他别再纠缠这她了。
“别在纠缠我了，我不会爱人。”方子衿见他醒了，眸中闪过一丝喜色，随即便冷声说道。
“你担心我。”宿昔如墨的眸子，盯着她的眼睛看，没有漏掉她刚才那一闪而过的欣喜。
“没有。”方子衿否认。
“我昏迷了，你就来看我，我醒了，你就高兴了，所以你担心我。”宿昔不肯放开她的手。
她对他冷淡的时候，他不会放手，她对他有所改变，他更加不会放手。
“我是来看你死了没有，我好趁你死的时候去退婚，免得守寡。”方子衿清冷的开口，不去看，他那亮如星昼的眸子，那是欣喜之色。
“是不是暖了一点？”宿昔坐了起来，伸手抚上她的脸。
方子衿侧脸躲过，顺便抽回了手，冷道“更冷了。”
是，他的手依旧冷，可是给她的感觉，却是暖的。
宿昔的脸，生硬的笑了笑，“这是及笄礼之后，你第一次来凰王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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