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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下楼的时候，出了点状况。
一名长头发的女生在楼梯叫住了顾乐。
她穿着比较休闲，身边跟着两名差不多打扮的女生，看起来不太像是来这儿约会的。顾乐完全不知道她是谁，瞥她一眼就面不改色地继续往下走，只当没看见。
但那女生偏偏不放过他，叫了他全名：“顾乐！”
顾乐不耐烦地看她：“干嘛？”
对方被他冷淡的态度弄得有些尴尬，顿了顿，才问：“你头怎么了，什么时候撞伤的，严重吗？”
顾乐才懒得答他，说了句“我还有事”就往下走。
霍明煦在拐角等着，顾乐走过去，头也不回地跟着他消失在楼梯。
“潇潇，那个就是你弟？怎么跟你这样讲话……”
另一外一名女生则好奇：“他跟霍学弟在这干嘛？”
顾潇收起之前关切的表情，皱了皱眉：“少说几句，马上换班了，可能都没工夫吃饭了。”
两个女生立刻吐了吐舌头，跟她快步上楼。
这边顾乐跟霍明煦出了西餐厅，走在街上。
霍明煦见过顾潇，也知道他们是姐弟关系，他边走边打量顾乐表情，见他一副高高兴兴的样子，有些迟疑地问：“你——”
顾乐恰好也开口了：“我们晚自习几点上课啊？”
“六点二十。”
“那现在几点？”
霍明煦抬表看了看：“四点五十。”
“哇，那我可以摸一个小时了！——对了你刚刚想说什么？”
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怎么可能真的让他摸那么久。但霍明煦看他似乎丝毫不受刚才影响的样子，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做出来的，想想还是没有反驳。
等到了图书馆，他才确信，顾乐是真的完全没有一点点受偶遇顾潇的影响。
“不行不行，我才摸了两下怎么就不给摸了，你赖皮……”
——实在是他动太明显了，而且霍明煦带他找了好几个角落，发现都有摄像头……
“这儿摄像头太多了，不方便。”
顾乐有些气：“那你还骗我说到这里就给我摸，你这个骗子。”
“下次换个地方，”霍明煦也没经验，不知道赶到图书馆做这种事简直蠢到不行，“怪我没提前了解。”
学校似乎是专门为了克制情侣来这儿做坏事，越是角落的地方，摄像头布置得越多；而摄像头少的大厅宽敞又亮堂，做什么小动都一目了然，更不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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